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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原创]爱回归,再返扎鲁特记六(爱在扎旗篇 下)

  • 糊涂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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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2011/9/8 15:03:38
  • 来自: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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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六师大院里逛了一大圈,看得多了,想得多了,心里慢慢沉甸甸起来,我不想这样。往事不可追,唯有向前看,妈妈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于是就在那样一个秋高气爽的秋日里,就在我们熟悉又陌生的炮台山下,我们母女俩相互心理搀扶着,慢慢从回忆中走出来。

      娘俩儿说着唠着,我就把妈妈带到了幼儿园徐老师家,她现在就住在原来陈政委家的房子里(当然早已买归个人了)。十年前我带儿子回扎旗时就过来探望过她,这次带回来了妈妈,她们两人都整整三十年没见了!
      我一直都很怀念这些儿时的老师们,虽然她们都整治过淘气的小可,对我却都是极好的。因为我和妹妹天生乐感和柔韧性好,所以从小就都是六师幼儿园的台柱子,唱歌、跳舞、演出、欢迎个首长什么的,必会有我们俩姐妹露脸儿的份儿,由此也得到各位老师们的更多宠爱。那时候老师对学生的教育是质朴且真诚的,这也成了小可记忆中最早的对人民教师的印象。在我回到长春上学之后,纷至沓来一茬茬的老师在我眼前游走;在我的儿子上学之后,我更是严阵以待和各式各样的老师斗智斗勇,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很多老师都已经不禁看也不禁琢磨了,真是一种悲哀!有时不禁感慨,在我们的人生之初,这些早期出现在我们记忆中的老师们,她们对孩子们的情感是多么的单纯和珍贵啊!
      徐老师基本没变样儿,说话的声音和神态一如小时候给我上课时的样子,让我天然地感到亲近。她在我们敲门而入后好久才缓过神儿来,“唉呀妈呀,这不是王医生吗?”,认出了妈妈后两个人一下子就拥握到了一处。其后一个小时,她们聊六师、聊战友、聊别的幼儿园老师、聊自己的第二代第三代。主场是这对老姐俩儿的,我避在一旁,心下暖暖地旁观旁听着这一切。
      聊天中场休息时,我给在呼市的包老师也打过去了电话,请了安之后让妈妈也和她说了好一阵话儿,这下可好,三个老太太一台戏,那是相当的兴奋-感慨如梭岁月,叹息冷暖人情,表达着对六师情爱的割舍不断,偌大的房间里唏嘘不已也笑声不断。
      临走了,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儿的我打包走了徐老师家已煮好的整整一锅粘苞米,我惦记着给于涛和永兴他们也尝尝,这可是徐老师家自已种的不施任何化肥的绿色苞米啊,那可是真粘也真香啊!

      回宾馆前,我带妈妈又折回了自己家老宅一趟,妈妈怎么都不肯再下车去看看了,她哭了,这回哭得很厉害,我没阻挡也没劝说,我体谅她再回家门口的胆怯和难过。我自己走到家门口,使劲刨了两捧家门口的砂土带回车里,我要回长春后把它培在爸爸的墓前,让扎旗的土陪着爸爸安眠。

      回到宾馆,于涛的亲友们又来接我们去吃晚餐了。在这里感谢华姐、感谢包大人,感谢家里的长辈,感谢他们让我们享尽了蒙餐美味的同时,更让我们看到了扎旗亲人们的笑脸!因为事先没征求过他们的意见,为避免失礼不便,这里就不贴出照片了。

      晚宴中途,我给扎鲁特在线上神交已久的“社区名人”“杨姐”打了电话,约她抽空一聚。上次回来,她就要请我吃饭尽地主之谊,结果我看到她的线上短信时已是回到长春后的第二天了。这次我一到扎旗就赶紧向她报到,同时也事先说明了我们大队人马肯定要统一行动,我俩只能抽空相见的实际情况。就在我们约好饭后相见的十几分钟后,“杨姐”又给我来了电话,热情邀请我们一行人去老乡山庄参加草原风情篝火晚会。因为她得到消息比较晚,所以一听到信儿马上就来叫我们了。终于,在饭店门口,我们两姐妹见面了!只不过需要说明的是,这谁姐谁妹的悬案直到这次见面前才得以分晓-其实这小妮子比我还小五六岁呢,本人比这张照片更显得年轻清丽!真是的,网名害人,我大呼上当!难为我姐啊姐的叫了她那么久,她还真HOLD得住!

      小妮子身穿蒙族风格的半身裙,长得眉目清秀,清新玲珑的,言行举止谦逊有礼又热情体贴,让人没法不一下子就喜欢上她。当然小可小心眼儿,我还在为“杨姐”二字耿耿于怀,于是为了表达对她“起名儿爱好”的“迎合”,我一本正经地对她恶搞了一下:你不是爱装老吗,那以后我管你叫“杨姥姥”吧!于是,我们笑成一团,丝毫没有头一次见面时惯有的尴尬和局促。“一见如故”这词好,恰恰描绘了我们俩初见时的情景。

 

      “杨姥姥”亲自开车引领我们一行人驶向扎旗东出口方向,进入了一看名字就让人喜欢的老乡山庄。
      这一晚,小可算是彻底被草原美丽的夜色,老乡淳朴的热情和篝火晚会沸腾的狂欢给点燃了!玩得笑得跳得那是相当的HIGH!


      安置老军人们就座欣赏节目之后,“杨姥姥”介绍了她的朋友科尔沁都市报的常永明记者给我们认识,人家是带了专业大炮筒来的,好吧,今晚我是不用操心没有好照片纪念了。“杨姥姥”真的是体贴又热情,她帮我们还借来了两套蒙古族服装,我和小戈兴致勃勃地换上了服装并在短时间的羞涩和拘谨之后,快活地融入了篝火外圈的舞蹈人潮当中。
      笑啊笑啊,跳啊跳啊,我感觉得到我骨子里的血性在起着什么作用,我一点都没怕场外还有那么多观众,也没被专业舞蹈演员给吓着,一上场就和他们飚上了舞蹈,人家围着我舞 ,我就绕着他们跳,一时间我的节奏感、韵律感和动作舒展性都达到了空前的匹配和协调。连主持人看到这么HIGH的“游客”都被感染了,最后竟从台上跳下来拉着我这个疯丫头围着篝火一圈又一圈地跑起来,啥动作都没有,就是跑,都把我跑蒙了,边跑我心里还纳闷呢,这是什么的干活?!亏得我长年锻炼身体,体力没问题,要是一般人,都得跑废了!
      夜深了,草原晚会结束了,看着一盏盏花灯彩灯照明灯渐次熄灭了,我心中顿感一阵失落,不只是失落于狂欢笑脸的骤然褪下,更失落于明天我们就要踏上返程了。我还没来得及再去草原更深处看看,我还没来得及登上炮台上俯瞰一下扎旗全貌,我还没得及和“杨姥姥”好好聊聊,这一晚就折腾人家追着赶着给我拍照了。
      于是,我决定请大家去卡拉OK!把老人孩子们送到宾馆后,我们这几个半老不青的“年轻人”在“杨姥姥”的引领下来到帝豪KTV,我、永兴和杨姥姥先到房间的,好一顿互送蒙古族歌曲表达心情,算是热身了。后来老乡山庄的李总和常记者来了,再后来于涛带着他好几个扎旗同学来了,我们说着唱着,在于涛深情演绎的《蒙古人》曲调中都醉了-有酒醉,有心醉。。。
      强小可真是压不过地头“姥姥”,“杨姥姥”很强势地买了单,我事先在柜台押了钱都没好使。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相信我们的缘份只是一个开始,以后的路长着呢,我们会相逢在人生之中的任一个驿站和码头,在那里,我欢迎我在这里相聚的所有亲人和朋友!
      兴奋、沉醉过后,我不禁反问自己,我这是哪来的勇气?哪来的激情?哪来的投入啊?最后想想也唯有冥冥之中的民族根性能释我心怀了!四十多年前,小可爸爸妈妈的部队在呼和浩特驻扎过两年多,我就是在那里出生的,按某种神通的说法讲,我前世的魂灵就是出自于当地人曾存在过的肉骨凡胎。这么说来,我不就是一个蒙古族人吗?我特别喜欢这种假设,正因为有这种可能性,我才能给我灵魂深处为什么会对内蒙、对扎旗、对我们的81639有着如此深厚的爱和强烈归属感-寻得一个有说服力的解释!
   
       聚散两依依,与“杨姥姥”及在扎旗新认识的朋友们惜别在凌晨时分,我们在扎旗宾馆住了此行的最后一晚。
 


      天亮了,又一场返乡梦做完了,无论我们心中有多少不舍,我们都要回家,回到现如今的生活轨道上去了。

      一早起来看到刘叔叔、刁叔叔和华姐来送行了,他们和我们这一行人一一握手道别,互相祝福着嘱咐着并相约他日再见。让我很惊喜的是“杨姥姥”和常记者也赶来送行了,而且来得很早,就在我还贪睡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等了。昨晚都玩得很晚,我一再让他们好好补觉不用送的,结果他们到底还是来了,这是情也是义,小可记住了!

      引擎启动了,我们终于再次和扎旗及扎旗的亲人们分开了。和来时一样,一路上陪伴我们的是家乡蓝得通透的天空和似要满怀满眼的云朵。 我和永兴停下车来专门拍云,在我们眼里故乡的云就是故乡对她的孩子们持久且温情的注视。那一刹那我似乎顿悟了,为什么徐志摩和费翔爱拿云彩来说事儿,原本就是因为人赋予了云更多的意义,云本无语,人却动情。


 
      注:离开扎旗了,得给“天山童姥”“杨姥姥”正一下名,小妮子本名杨絮飞,就职于扎旗政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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